了解了基督教的教義,東正教的神學觀,和治療後,我們應該了解一下精神治療過程的方法,這個方法就是東正教的信仰。我們既然找出了問題的所在,我們更要找出達成淨化心靈的方法,那就是治療的本身。光是將這些重點列出來沒有意義,唯有親身力行,隨時放在心上才有用。
那何謂靈療呢?
首先我們要強調正確的信仰。我們東正教非常強調保留信仰的重要,我們非常了解當信仰被扭曲時,靈療的效果也被扭曲。我們先前有提到神學被詮釋為藥物。醫藥學將健全的人視為以醫療的方法將病人治癒。我們也可以說神學也是一樣。神學是教會有關健康精神的教導,同時也教導當我們有病時治癒的方法。這教室我們東正教一向強調維持規範的完整性,這不僅僅是我們害怕損害教導的真意,更重要的我們怕會失去治療的機會,也就是就贖的機會。另外,「Palamas與 Barlaam 的爭論不是在規範上的衝突,而是方法學上基礎的爭議。Barlaam將自己建構於行上學與行而上的意象與邏輯上,Palamas卻是將基礎建構在學術上的定義與考證與展示出來的結果上」[45]。
為了要獲得治療,我們必須去找出生病的人。當一個不了解自己自己的病徵,他沒有辦法變成醫生。自覺是靈療的第一步。聖馬西摩教導到「一個人如能了解人類自身的弱點,就能得到神蹟力量的經驗,他會積極的藉由神蹟力量達成目標,獲期待達成的事情。[46]」 Peter of Damascus敘述夜間祈禱的價值,表示「夜有所思日之所成,我們在晚間冥想在紊亂的白天所做的事,所以在寧靜的夜晚,我們可以了解到白天所犯的罪,並且做到懺悔」[47],只有我們到達那個境界,我們才可以做到懺悔的功夫。
無庸置疑的,現今的基督教徒都不了解自身的精神狀況。我們「都是行屍走肉,我們都不曾感受到我們的週遭充滿著聖靈所給予的裝飾著正德的禮物。」不幸的是,自滿讓我們毀壞了就贖的大業,那耶穌如何來與人溝通呢?我們就如同聖經時代的法力塞人,自認自己沒病不需要醫生醫治。”當內在心靈生活無法發展開時,如何讓悔改與懺悔的大禮無藏於不知毀壞的心中呢?
和對病態的感覺有關的因該就是所謂的「自我譴責」,也就是自我批判的天賦。自此表達出了靈魂的謙卑,「這種自我的譴責都與謙卑有密切的關係」[48],這種自我批判是一種當寄託於靈魂時,精神上的負荷,愉悅人類的心中,「打碎,擠壓出神聖的美酒,也就是我們內在的那個人,懺悔就是那美酒呀。自我的批判,再加上悲傷的心智,一樣可以粉碎衝動的熱情並使內心充滿著祝福的喜悅[49]。我們必須時時刻刻譴責與批判自我,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經意挑選的謙卑讓我們免於不知情的罪惡。[50]」
但通常光有對病態的自覺是不夠的。任何情況下治療師是相對必要的。這個治療師可以是一個祭司,或是神聖的神父。但首先搭必須將自身的病痛治好,或至少他正掙扎的要被治癒,之後他才可以幫他其他的人治療。我們必須說這個神父必須至少是個神學家。在這個情況下,我們可以這樣說,「醫生,先醫治自己」(路德書 4章23節)。經過惡魔試驗的人才可以安全的在精神上領導孩子們。一個知道精神上的健康寶藏的人才可以幫助其他的人治療。一個找到自己心智的人才可以幫別人找尋。「一個真的醫生必須先把自己治好才可以幫有病痛的人醫療」[51]。
很多現代的基督徒視神父為最高神職人員,教會裡的人在聖餐會中與許多的慶典對許多官樣的繁文辱節有很多的幫助,在這方面可以對一般人在靈魂上與傳統的禮教上可以得到滿足。他們被視為會表演神奇的魔術師。我們知道神的恩典並不不是由任何的神蹟或藉由機械來傳達,而是以聖典的方式。事實上,即使是一個不登大雅之堂的教士也可以執行聖典,但是他無法執行心靈醫療行為。去除罪惡的症狀與靈療是不同的事,大部分的基督徒對正式的懺悔,或參與聖餐典,或者使是參加領聖餐感到自滿。但他們都沒有參與治療他們靈魂的過程。對神父,或精神之父們而言,他們並不僅僅只是慶祝聖餐典,而是更近一步的治療人們。他們有充足的知識方法讓人們從激情中治癒,也讓他們的信眾們了解其中的道理。他們告訴信徒們如何從禁錮中得到自由,如何從奴役的心智中得到解放。
這個就是天父如何詮釋精神之父的天職。神職人員同時也是醫師。「醫師必須身體與心理都是健全的,不需在他們身上用任何的醫療用品」[52]。聖約翰,對教士在治療時需要的要件有精闢的見解:
「阿! 神奇的人,需要藥膏,藥劑,剃刀,眼藥,海綿,放血的器具,止血器,軟膏,安眠藥,一把剪刀,繃帶,及止反胃的藥,如果我們不好好的利用這些工具,我們要如何來執行我們的手藝呢?這是覺對行不通的,因為醫生是起而行而不是座而言的。
藥膏的作用是來治外在身體的激情行為,藥劑是用來治療內在的情緒激動,來去除看不到的污穢,剃刀用來針貶雖然會有使人受傷,但可以淨化欺騙的罪根,眼藥是用來清潔被憤怒之雲所遮蔽的靈魂眼睛,眼藥是一種一針見血的斥責,很快的就能使人治癒。放血器是將看不到的惡臭放到器具,這種器具相同的都是很短的療程很快的可以從病痛的囹固中解脫,海綿的作用是放血器使用完後輕輕的讓病患治癒與感到清新,一些從醫生來的溫柔,安慰病患的話。止血器的作用是在病人某一特定的悔改期中,對惡行的一些規則與給予愛的標記。軟膏的作用是用完止血器後對安撫病人所說的話或安慰的言語。
安眠藥是為了去除一個人的負擔,藉由這種順從可以讓他達到休息,醒的安眠與對自己純潔神聖的無知。繃帶的作用是綑綁與強化那些被虛榮所虛弱的人,最後的剪刀是一種審判與神聖的剪斷一個墮落的人及靈魂死亡的軀體以免他再傳染到其他的人。
那些沒被厭惡的醫生與冷靜的牧羊人們是被祝福與榮耀的,前者不被反胃所苦,不倦不怠的驅趕著墮落,後者為身軀靈魂已死的人重新恢復起來。」[53]
John Romandies神父寫到:「驗證在醫學與修行科學治療不斷成功的經驗,這如同其他科學一般的都是真理。這如同很荒謬的說一個不懂治療,一個不懂療程的人是醫生,所以沒有感覺的人才說一個神學家至少要達到啟發的境界,或是至少要知道啟發和神啟示什麼,或知道這些東西要如何達成與治療[54]」。
他同時也表示:「上述所言的,治療師要導引生病的人到達治療的階段是主教或教士的責任,前者大多都是來自有制度的修道院制度,但現今經過了一個世紀的非希臘是對靜生派對抗的宣傳災難,這種修士已經很少了。現存的靜生派修士已經越來越少了。像Dionysios the Areopagite所形容的修士行為幾乎消失了」[55]
如治療師一般的神父通常推薦信眾們所謂的東正教之法,這就是東正教傳統的一種虔誠。因此我們在這所要遵循的的方法就是病人因遵從搭的神父的指導而達到精神的治癒。
我們希望在此特別強調苦行修行。「對自身控制,關愛,耐心與穩重的一種有力的修行,這種修行可以破壞隱藏字我們身上的激情」[56]。,新神學聖西蒙的學生Nicetas St. Stethatos,有一段對苦行修行的敘述,人有五種感官,苦行修行也有五種:守夜,學習,祈禱,自律,及靜生。這五種修行與五種感官是相結合的,守夜與視覺,聽覺與學習,嗅覺與祈禱,味覺與自律,觸覺與靜生,當一個人能成功的連結這些修行,「他很快的就能淨化自己靈魂的心智,藉由這種昇華讓人冷靜與思慮清新[57]」。
我們可以很簡單的說,苦行修行就是實行上帝的法則,守住他的戒律,我們對人類對上帝意志屈服的努力及改變就是苦行。我們充分的了解到神聖天父所給予我們的教導就是福音書中所提到的「就贖的箴言」。在聖經中所記載上帝的戒律,必須被那些尋找就贖的人所遵從,這在登山寶訓中就很清楚了。” (太/瑪5章1-12)。
「對那些心靈貧乏的人祝福」是上帝的戒律,也就是我們應自我檢視我們在精神上的貧乏,也就是我們要經歷自己的不幸。「對自己懺悔的人有福了。」這是上帝的戒律用來掃除在我們內心中的激情,超越墮落。「對渴望飢求正義的人有福了。」這是上帝的戒律對於對於渴求於上帝溝通的人。「心中純潔的人有福了。」這耶穌的戒律要我們潔淨心靈。當祂說「有福時」也就是要說:「要變的謙窮,懺悔,對正義有渴望。」等等。
因此,耶穌的戒律就是無止的祈禱,慶祝神聖的聖餐典,謹慎,也就是對心智的注意,純潔的心等。「法律是神聖的,戒律也是神聖的正義的與完美的。」(羅馬書 7章12節)。 福音者約翰,這位愛的使徒,對基督徒強調的說到:「現在以此我們了解祂,如果我們遵守它的戒律。人們會說『我了解祂』,但不遵守祂的戒律就是騙子,真理就不在他身上,但遵守祂的話的人,上帝的愛就會在他身上完美的展現,以此我們知道我們和他合而為一。」(約翰一書 2章 3-6節)。同時福音約翰也權威的強調:「這就是對上帝的愛,因此我們遵守祂的戒律。」(約翰一書 5章3節)。
「我們階級制度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盡量地與上帝相同,和上帝合而為一。然而聖經教我們,要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必須藉由對戒律的謙卑與參與執行神聖的禮拜」,聖大巴(St. Dionysios the Areopagite)[58]教導如何從有正直的行為中來創造事物的知識,當問到何謂正直行為的目的時,他寫道:「與上帝結合在一起便成和祂一樣」[59]。行正直的行為就是做和遵守戒律相關的事。這位靜生派的大師又更近一步的說到:「只有藉由對神聖戒律的實行才會有對上帝的愛」[60]。
接下來我想提一些神父對上帝的戒律的價值的一些說法。
「救世主的戒律的目的就是讓心智從冷漠與仇恨中解放[61]」。
「上帝的戒律”超越世上任何的珍寶[62]」。一個在內心中擁有這些珍寶的人,也在他們身上找到上帝。
「保有上帝的戒律的人產生冷靜的心,靈魂上的清靜保有精神上的知識[63]」。
「對上帝戒律的遵從便是由死而後重生[64]」。
St. Gregory of Sinai提到了兩個由受洗中我們得到聖靈運作基本的模式,這被視為遵守戒律。「我們越是遵守戒律,聖靈的光越是會無限地照亮著我們[65]」。
以上所有的事都是展現修行生活的精要就是要治癒與重新開展我們的靈魂。就如同我們說的這種生活就是遵守著救世主耶穌基督的戒律。
對我們靈療最基本戒律-就如同我們在Tropaia 中我們唱到耶穌基督:「齋戒,守夜與祈禱。」
如果賑濟能夠治癒獎勵靈魂的力量與祈禱洗滌心智,齋戒帶來感性的慾望[66],因此由全心奉獻給上帝的靈魂得到治癒。齋戒也可以使身體謙卑:「失去食物抑制修士的身體[67]」。但過度齋戒不僅僅使身體虛弱,更會「使靈魂的本質沮喪並且失去注意力下降[68]」。
St. John of the Ladder提到齋戒的特點表示:「齋戒是極度的違反自然,這是完全杜絕對味覺的方法,齋戒杜絕慾望,根除壞的想法,讓人從邪惡的夢幻中解脫。齋戒對祈禱產生淨化的作用,啟發靈魂,警慎心思,從盲目中得到光明。齋戒是悔恨之門,謙卑的感嘆,喜悅的限制,閒談的終結,平靜穩重,屈服的管理人,睡眠之光,健康之身,平靜的媒介,罪惡的去除,閘門,更重要的,天堂之光[69]」。
這些他提到的東西在一方面刻畫出齋戒的範疇,再另一方面也指出靈魂受煎熬後的果實。這是位什麼所有的聖人喜歡齋戒,很重要的,當一個人開始懺悔時,他也開始制約他的心,這表示齋戒與祈禱與就贖同在。
但齋戒只是手段不是最終的目的,「這是一種訓練那些想要自我約束的工具[70]」。但沒有他,要征服激情得到平靜變的不可能。St. John of Ladder很清楚這件事。當希伯來人從法老王中獲得自由時,經歷到只吃苦的草,沒有發酵的麵包,因此我們也是藉由齋戒與謙卑從法老王下得到自由;「你不應自我欺騙,除非你持續吃苦的草本植物,沒有發酵的麵包不然你逃脫不了法老王,你無法看到應許地,苦的草本植物,艱苦的齋戒齋戒,沒有發酵的麵包的心智讓人謙卑[71]」。
教會所規定的齋戒我們必須遵從的,盡量不要滿足身體最大的滿足。
除了齋戒齋戒以外,治療了另一個方法就是守夜。藉由守夜,另外的修行治療方法,人從激情中得到治癒與淨化。上帝教我們如何在夜裡祈禱。祂自己在山上整夜祈禱。「當祂把大眾支開,祂上山祈禱著,當夜幕低垂時祂獨自在那」。 (太/瑪 14章23節)
神聖的神父們以他們的一生經歷者守夜所帶來的效用。St. Issac在他的修行紀錄中寫道:「一個在守夜中仍能保有洞悉的心智,似乎不被身體所包覆,這個就是天使般的守夜」。靈魂過度的在守夜的實行「將會有Cherubm的眼睛,如同她無時無刻的注視著著發現這天國的意象[72]」。
St. John of the Ladder, 用他巧妙的文筆展現出一個意智清醒的修士及守夜的好處”警覺讓心乾淨,睡意佔住靈魂,警覺的修士與淫意對抗,但有睡意的就被牽著鼻子走。警覺是滋潤慾望,對幻想的解脫,一個充滿淚的眼睛,一顆柔軟的心,限制思想,消化食物,駕馭激情,克服靈慾,節制言語,對偶像的崇拜的限制。守夜的修士是思想的漁夫,在寧靜的夜晚他可以輕易的觀察與抓到他[73]。
禱告也和守夜一樣;這個方法是治癒靈魂疾病的不二法門,許多的恩典都來自於靈魂的禱告。但我們會講有關心智的祈禱,讓我們心智解脫的方法,並且了解到上帝在「靜生法用來醫療的方法」這個部分是如何描述的。這是因為我們視之為救贖人類最好的方法。
當然也有其他治療激情的靈魂的方法,我們會在「東正教的病理學」中來著墨。
很多讀者在這可能會問,這些治療的方法都是對心眼的的眼藥 (參閱 啟/默 3章18節),只有修士們可以實行。這當然是不正確的。所有的人,在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與耶穌基督的戒律同在。祈禱,懺悔,哀禱,悔恨,齋戒,守夜等都是基督的戒律,所有的人都可以執行。基督不會說那些人們做不到的事。聖大巴再有關心靈聖潔時所說的話強調:「就算是結婚後的生活,這種對心靈聖潔追求也是可能的,但困難重重[74]」。每一個人都可以照這福音上的生活而活,只要有些調整。
此外,如果有主教或聖餐典,這代表就贖是有可能的。為什麼教會為存在及它的功用?更重要的是對每一個人耶穌的戒律都要適當的運用。神父們,自身已被治癒,得到恩典的神蹟,他們建議每一個人找到他們的道路,這是相當符合東正教的傳統的。
St. John of the Ladder 對這點有敘述,他說到了一個愚蠢的醫生,不正當的引導一個本來心靈上謙卑的人,在同時他自認自己是一個「有智慧」的醫生,拿著刀準備對「狂妄的心」開刀,因此將人帶入罪惡的笑容中。他也看過同樣病症的人有時以服從的要來治療模糊不清的心,有時用穩重與安靜來治療靈魂的病眼[75]。在看起來,同樣的病人有時需要用服從來醫治,有時卻用穩重與安靜,在適當的時候對症下藥才是根本。
一個洞悉的懺悔者,聖者說:「一個人的良藥可能是另一個人的毒藥」。也就是說同樣的一帖藥在同一個病人下,同時有時是良藥,有時卻是害死人的毒藥[76]。
因此,我們在這強調一個謹慎識別的東正教治療師(醫師,懺悔師)必須對症下藥調適用藥的方法。
接下來我要用一些神父的話,這些話中清楚的展現出在修行中有不同的方法及調適的可能。
有人問聖安多尼(St. Anthony):「一個人要做什麼才可以取悅上帝?」他回答道:「不論你走到哪,把上帝放在你眼前,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以聖經當你的證詞,無論你在何處,不要立刻離開,只要你把握這三點,你就會被救贖[77]」。
另一個神父問Abba Nistherores: 「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善事呢?」他回答:「所有的事不都一樣嗎?聖經說,亞伯拉罕好施,上帝與他同在,大衛謙卑,上帝與他同在,衣萊好和平,上帝與他同在,所以隨上帝而做,祂就會保護你的心。[78]」
Joseph of Thebes說道:「在上帝的眼前三種事是被允許的,第一,如個一個人以感恩的心面對當他生病與受到誘惑時,第二,一個人存乎一念無存任何人性的幻想的為上帝而做,第三,當一個人完全放棄自己的意志,全心的臣服於神父的教誨,這個終會得到至高無的皇冠。之後他又強調:”至於我,我選擇生病[79]」。
同樣的Abba Poemen說道:「三人同時同地,其中一人保留內心的平靜,第二個人在病中向上帝感恩,第三個用單純的心侍奉著,三個人都做的是同一種事[80]」。
從這些例子我們可以看出,所有人的掙扎都是一樣的,但方式不一樣罷了。所有的方法都遵從上帝的話,上帝的戒律,不論怎麼做都要以純潔的心保護著,不管如神父必須依照不同的狀況用不同的方法。
沒有把聖餐典放在治療的療程中是一項缺失,但我們必須強調的聖餐典,基督的血與身體對人是不可或缺的。上帝強調:「除非你吃下人子的身軀,喝下他的血,不然你沒有生命」(約/若 6章53節)。但眾所皆知,神聖聖餐典的前提在準備與潔淨。如果我們在此說的療程沒有先做好,接受耶穌的聖體與聖血是會被「審判與譴責」的。末世學與聖餐學沒有經過療程的訓練是不會被了解的。所以我們不是在貶低聖餐典,但是我們強調修行的價值與療程,用來讚美聖餐的大禮。在另一方面,我們寫作的目的在清楚的畫出精準的道路到祭壇前,所以聖餐典變成光與生命。
我希望這些字可以告訴大家基督教是一種醫療科學。它可以治療生病了人,這個病徵證明了心智的存在。教會藉由教導,禮拜,修行,及聖典解放心智,並為聖靈蓋一做寶殿,這個治療的方法被許多聖人所驗證,這是唯一到上帝的路。我想對傳統的喪失,也就是對療程方法的喪失,即失去治療師。只有回到東正教的正統才是回到這兩個根本的道路。